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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你娘恐怕出事了。”
我和张国忠急匆匆的就朝着我家跑,在娘的卧室里我就看到她是躺在床上的,不过那张脸已经完全变黑了。
嘴巴大张着,就连牙齿和舌头都是黢黑的,娘一动不动的双眼紧闭,身上都还能闻到臭味。
张国忠用桃木剑指了上去,我娘在他的控制中已经做坐起来了。
“师傅,我娘这是怎么了?”
“都是受这个猪头影响的,这是一种猪头降。”
降头还真是无所不能,好像啥玩意都能用来下降头。
听张国忠说要想做这种降头需要猪在生前吃一个没满月的小孩,法师把猪头砍下就能练成猪头降。
这种降头就会存在着很重的怨气,而要想解降头就必须要找到做法的那头猪才行。
就在张国忠解释到这里时,我娘浑身开始抽搐了起来,嘴角还在不停的留着黑色的液体。
张国忠急忙隔空对着我娘在画着无形的符文,同时口中也在念着咒语。
那些液体终于没再流淌了,但是我娘身子还是在抽搐着。
他告诉我现在我娘的情况很危险,两个时辰如果不能解降所有的内脏都会腐蚀掉。
“师傅,你说的那头做法的猪又在什么地方?”
“我看这头猪很有可能就是在河里。”
张国忠说,我娘当时被猪头控制是溺水过的,而且当时在水里救她时我又感觉到水下是有不寻常的力量。
但是那股力量也不像是一头猪能做到的,反而像是人。
张国忠在我娘的脑门上贴了一道黄符,当我们来到河边时,整个水面看上去很平静。
而张国忠就烧了一道黄符,随后用桃木剑指着这条河念着咒语。
河水开始冒着泡,周围也开始吹着阴风,我闻到了一种刺鼻的臭味,逐渐的一头死猪从水下浮上来了,这头死猪是没有头的,浑身都是那种黏糊糊的黑色液体。
这些液体就让我想到那个猪头了,能确定这就是做法时所留下来的。
张国忠满意的点着头,他就念了几句咒语,死猪就会朝着岸上漂浮。
而张国忠又拿出铃铛晃动了一下对着无头的死猪念着咒语,死猪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了。
虽然已经没有头,但依然能够被张国忠所控制,我们就控制着这头猪回去了。
回去之后我娘已经不动弹了,就连脑门上的黄符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