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
但他难道也不知道吗。
观南站起身,掌心出现白色的缎带。
三感尽数关闭,对她的渴望仍旧强烈,那便再……屏蔽视觉。
雪一样的人影消失在原地,狼狈又压抑,只有地上一点微弱水汽证明他来过。
殿内寂静,甜腻的空气越来越重,只剩榻上裹着毯子,迷糊着,快要清醒的清瑶。
她浑身发烫,骨子里那种奇怪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已需要什么。
手腕上的白玉珠仿佛知道她所想,冒出柔和的光,将她笼罩,如观南一样,安抚着她。
?
观南单膝下跪,呼吸越来越重,被白色缎带盖住的眼看不见眸色,整个人可怜又脆弱。
单手施法。
晶莹的冰顷刻融化,呼吸间凝成链条,将他的手腕扣住,让他无法离开这里。
观南不去管那……,任由冰蓝色的尾巴出现,焦躁的滑动。
他的喉间溢出低声,下颚绷紧。
良久,他屏蔽了听觉。
五感……全部封住。
薄汗覆盖在额头,锁骨,喉结,下颚,每一处。
被自已囚禁的男人,痛苦的蜷缩起来,在他呜咽的发出哭腔时,掌心出现了酒。
像是抓住能令他忘却一切的灵丹妙药,观南急切的灌了下去。
寒洞与长生殿一样冰冷,当酒水滑过他的喉腔,观南想到了清瑶。
她用琥珀色的眼盯着他,对他有些怯怯,又依赖的喊:“山神大人。”
她笑起来。
有两颗虎牙与浅浅的梨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