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是……当时大家都很害怕，只有你很平静！一个大活人的脑袋在你面前炸开了，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好好想一想，这样的反应是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吗？”
徐亮挥舞着双手，用肢体语言描述黄毛脑袋炸开时的场景。
沈风略作回忆，想起自己当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规则本身上，确实很平静。
不过……徐亮当时那么害怕，还有心思观察周围的人反应？
“你堂弟的观察力很强。”
沈风在手机敲下这行字，给徐天尧发了过去。
这条发过去了，对面好久没给他回复。
“你堂哥家是做生意的。”沈风随口问道。
“是啊，副会长凌清也是！徐家和凌家是世交……虽然后面闹掰了。”徐亮说。
徐天尧和凌清，居然有这样一层关系！
沈风微微睁大眼睛，心中震撼。
他没想到，自己随口问的问题，能带出这么重要的信息！
“凌清比我堂哥小四岁。以前我大伯、大伯娘和凌清的爸妈合伙做生意，就把两个孩子放在一起养，凌清总跟在我堂哥身后，两人关系很好！”
“不过没几年，两家就交恶了。我奶奶还总念叨，说可惜了两个孩子之间的情谊，被混蛋家长硬生生打断，她相中的孙媳妇就这么没了！”
“至于凌家，他们家破事儿也是一堆！那些年城里流传的丑闻，能有一半是他们家贡献的。”
“凌清去了外地念大学，念大二的时候，就把那些年家里养她花费的钱连本带利还了回去，和家里的关系就算是断了！有魄力，嘿，难怪我奶奶惦念她那么多年！”
“因为这事儿，她妈在各个圈子里骂她，一群长辈说凌清是白眼狼，让小辈儿的都不要学她！”
“后来她爸把公司玩废了，借高利贷后跟小三私奔，她妈不愿意背这口锅，也跑了。高利贷公司就去外地，找还在上学的凌清追债……”
听到这里，沈风有点牙疼，没想到凌清当年这么惨。
“后来听说，凌清被讨债的给乱刀砍死了……来到这边后我才知道，都是谣传！人家还好好的呢！”
沈风捏捏眉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很难想象，凌清是怎么从那群人手下成功脱逃，并进入研究所的。
怪不得凌清会在他面前说徐天尧的好。
这两人从小就认识，对彼此的品行自然是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