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尧伸出手，光团落在他的掌心。
“太乱了，他死前一定是经历过一场很强的精神攻击战，我感知不到任何有效信息。”徐天尧叹息。
沈风心说：那是当然，要不是得不到什么有效信息，我也不会轻易把它交给你。
“说不好是什么地方，一片纯白的空间，被动吸进去的。秦军在里面，像个NPC，一直念叨自己受了伤又要进副本真的很惨，问什么都不回答……怎么出来的也忘了，只记得和他打了一架，回过神来已经离开那片空间了。”沈风态度真诚。
在这件事情上，他没有说谎，只不过主角不是他。
徐天尧听得满头黑线，把杂乱的精神能量球扔进自己的空间袋。
“秦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研究所里的一个恐怖传说。总有研究员被莫名其妙拉入编号副本，并且发现自己手机上的信息变成了秦军的……硬着头皮替他闯关，出来后出来找他算账，却从来没人找到过。”
“秦军似乎并不存在于研究所里，但处处都有他的影子存在！当初学委会也有查过，研究所里的确有过一个名为秦军的人，但是入职不久就死在了副本里。”
“不过，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进入研究所后，只是听前辈们提起秦军的存在……从没听说哪个和我同期的研究员，被迫顶替秦军的身份去闯关。”
“在我接任会长职位后，秦军这个名字，更是逐渐被大家淡忘……似乎，他已经死了。”
“这也是你在资料库里查不到他的资料的原因。在搞清他身上的情况之前，我们不能武断地判定他是存在，或不存在，活着，或是死了……”徐天尧说。
恐怖传说？
一个谁都无法确定，是否真的存在的人！
他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一开始他的目标是研究所里的研究员，后来却转向灵界的江听雪？
中间消失的那些年，又是怎么回事？
“沈风，你是正面和秦军接触过的，你怎么看？”徐天尧问。
“我现在看什么，都像是阴谋的一部分。”沈风按住眉头，道。
徐天尧抿了几次嘴，还是没忍住，爆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
徐天尧今天这个时间回来，不是专程把被梦魇住的沈风叫起来，而是昨晚处理了紧急案件，现在回来补眠。
有他在，沈风想要审问神秘木盒也办不到，只好若无其事地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