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吗?我化形一年多就跑出来了,还没学到那一节。”
“元老都杀了将近一打,基础的知识却不知晓,难道不好笑?你都跑了,怎么不想着抄几本有用的书走?”墨渟反问。
沈风反倒觉得墨渟的话好笑:
“灵山在天竺还是在月亮上,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逃命,自然是要抄录最有用的书籍!灵界藏书阁不是人间草市,进去一次已经是冒着很大的风险。你见过谁逃命不带保命的物件,尽带些没用的东西在身上?”
沈风这么一问,还真把墨渟给问住了,他迟疑着,接了一句:
“华泽?”
“所以他死得一点都不冤。”沈风接话。
对此,墨渟点头表示赞同:
“你说得有道理,华泽的确是个蠢货,但你小子说话的语气伤了我的心,出来,咱俩打一架!”
沈风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墨渟,只见后者放下文书,摩拳擦掌,满眼精光!
“去吧。”明吉抬抬手,地图自行收拢,飞入卷轴筒。
沈风朝明吉作揖告辞,跟随墨渟走出省思斋。
“找我打架,也不寻个好听的理由。怎么我就伤了你的心?堂堂右师师长,生得一颗铁打的心脏,怎的就给伤了?难道是我说话时嘴里会往外飞刀子?”沈风笑道。
墨渟走在前头,后脊上像是被蜜蜂给蛰了一口,扭过头来,没好气地说:
“刀子飞过来,好歹可以接住,你这张嘴一说话,有时候我都恨自己不是个聋子!”
他这样说,沈风并不生气,反而有心情调侃:
“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可怕!不如这样,等到和灵界开战,让我在阵前多说几句话,直接把对面的说死几个,岂非大功一件?”
墨渟脚下一个踉跄,好悬没以脸抢地!
“善元被气成那样,真不全是他修行不够……看着路,内城的部分街道,需要手持特定印信才能进入,这种地方或是师长居所,或是议事堂之类的重要场所。印信也分等级,杜鹃接你那天是城外直通省思斋,用的是次高级别的印信。”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省思斋院门,向左走出一段,在街道的尽头停住脚步。
“看着。”墨渟说完,一脚跨出去。
沈风看着他的背影,并无任何异常。
沈风也一步跟上去,却见墨渟回身一指来时的路。
顺着墨渟所指的方向回过头,沈风发现省思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