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强的力量，但从副本出来之后，就失去了对这股力量的感知力。”
“它对你的控制能力加强了？”
“或者……是你身处这个环境久了，适应了。就像人在房间里呆久了，就会闻不到房间里的味道。”江听雪说出自己的推测。
沈风点点头：“也可能是因为，周围再没有出现违反规则的人。”
没有人违反规则，所以研究所里的强大力量没有被调动！
江听雪吃完一只面包，用牛奶润了嗓子，满足地弯起双眼。
她的视线落在了书桌上的笔记本上。
沈风摸摸鼻子，解释：“之前用你的笔记本做测试，看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江听雪伸出手，拿起陪伴了自己一年的笔记本，眉眼黯然。
白骨化沙，在掌心浮现。
她翻转手掌，按住笔记本，骨沙没入纸张……
很快，骨沙原路返回，消失在江听雪的手里。
江听雪摇摇头：“它不能用来通灵，不过对我可能有点用处……让我带走吧。”
沈风没有理由提出反对。
江听雪取出夹在笔记本里的存折，递给沈风。
“密码是100230。如果有机会，取出来随便送给哪个经济紧张的小孩子，都可以。”
“好。”沈风微笑着应下。
对于江听雪的安排，他丝毫不感觉意外。
眼看着流淌鲜血的召唤阵法一层层燃起，只剩阵眼部分还保持完整。
裂缝之中金光闪现，江听雪的身形，正在不受控制地向着裂缝的方向飘去……
沈风完全没有感受到吸力的存在，他伸出手，探向虚空中的裂缝，有无形的屏障挡住了他的手。
阵眼的部位，火苗“噗”地一下窜起！
他们都知道，时间不多了。
沈风抓起桌上的一大袋食物，利落地给袋子口打了个蝴蝶结，塞到江听雪怀里。
“再见。”他说。
“再见。”江听雪抱着食物，眼睛微微发红。
随即，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裂缝之中……
等到面前裂缝消失，一切恢复平静，沈风才收回视线，神情怅然。
忙活了半上午，从应付徐天尧，到召唤江听雪……
再到发现徐亮有问题，之后，又知道了一点点研究所的秘密……
现在忽然闲下来，沈风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