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见苏槐面带不忿,他蹲下来,像猫戏弄耗子那样,戏弄着苏槐。
苏槐吐着血沫子,吃力说道:
“桑岑,你……这个……混蛋!残杀同胞,不得……不得善终!”
桑岑冷笑:
“除非触犯灵界法则,灵界怪物不得残杀同胞……你想说的是这条规则吗?蠢货,活了近百年还没想明白这一点,符褚仙君到底是怎么教你们的?你说的是灵界法则,我们现在可不是在灵界!”
嗤——
桑岑还想说点什么,一段银光从自己胸前窜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渗入银光上雕刻的细小符文之中。
他想看清那些符文,极致的痛感却让他两眼昏花……
“苏槐,你竟然如此大胆,连善元的得力手下都敢杀!难道你不知道,善元是太初宫九十九位仙君之中,脾气最差的那个吗?”
一道陌生而冷漠的声音,在桑岑背后响起。
桑岑觉得自己是要死了,但他没有死,他疼得两眼发黑,浑身冰冷,连回头看看杀自己的是谁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是枫!”
苏槐惊慌的声音响彻桑岑的脑海,桑岑虎躯一震,立功的欲望驱使他短暂地站起来,旋即跌倒在地,一副垂死之象……
沈风瞥了一眼胸口被短刀贯穿的桑岑,那把短刀也是他从太初宫宝库里带出来的道具,名为“暴虐”。
“暴虐”杀不死任何生命,但只要把它留在伤口里,就能给伤者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
沈风对着苏槐那张看上去很惨,但只要别再受伤,半个夜晚足以恢复原貌的脸,露出一个微笑。
“我听闻,灵界里的每个怪物手里都有我的画像,现在看来,传闻不虚。”
苏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朝河岸后退两步,厉声呵斥:
“该死的叛徒,你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沈风有些惊讶,问:
“我就一定要老死在鬼蜮里?还是说,人类世界也是太初宫的地盘,不得他们的准许,我就不能来?”
笑话,太初宫夜间不得进入,他也进好几回了!
苏槐掐起手诀,嘴里骂道:
“莫要狂妄!我这就替灵界清理门户!”
话音刚落,沈风挥了一下衣袖,苏槐掐诀的右手化作无骨的烂泥,软趴趴地垂落在身旁。
“啊啊啊!你——你!”
苏槐看着自己的手,发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