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沈风叩响了男寝2栋607室的大门。
开门的是一个皮包骨的男生。
他应该是阿发的室友。
在得知资深研究员们喜欢吃猪油拌饭，爱好大量囤积垃圾食品之前，沈风一直觉得，就研究所的伙食水平，养出来的研究员应该是人均皮包骨！
“我在论坛里看到了求助帖子，所以前来看看。”沈风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皮包骨男生点点头，他让开一个位置，邀请沈风进门。
阿发正躺在寝室中间的瓷砖上，两只手里握着眼睑撑开器，强行把自己的眼皮撑开，嘴里含混地报着数：“1……2……3……”
他只数了三个数字，两手无力垂下掉在地上。
眼睑撑开器掉在地上发出脆响的同时，阿发闭上了眼睛……
皮包骨男生一个箭步冲过去，抡圆了胳膊，对准阿发的脸就是两巴掌！
啪！啪！
身形健硕的阿发悠然转醒，受了七天折磨的他此时形容枯槁，两眼迷迷瞪瞪……脸颊肿得像面包。
皮包骨男生狠狠叹了一口气，道：“不中用了……之前都是我帮他撑着眼睛。他的精神和体力都越来越差，发个求助的帖子都是我用他手机发的。刚才给你开门，没办法，我就让他支撑了这么一小会儿，这都支撑不住！”
阿发两只眼珠子不受控制地往上翻，嘴里喃喃：“飞啊，飞啊，我……”
看到这里，沈风有些茫然：“他那个梦已经到起飞的程度了？”
走完古代赘婿的剧本，升级为修仙了？
皮包骨男生摇摇头，正色道：“我的名字是郑飞。”
沈风：“……”
没事喊名字喊得那么亲切干什么？
沈风问郑飞：“他除了体力越来越差，还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郑飞拧起眉头，迟疑着，压低了声音，对沈风说：“还有件事情，我在帖子里没有提，阿发也不知道……”
说话间，他摸出一支手机，唤醒屏幕后，熟练地点开了衡泉研究APP个人页面。
沈风看向屏幕。
研究员：陈俊发
性别：男
异能：已觉醒
……
研究员等级：E。
“出了什么问题？”沈风问。
郑飞忧心忡忡：“阿发出事前，是C级研究员。我这两天帮他盯着论坛的回帖，发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