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交换,这只茶杯我收走了!”
沈风把茶杯和契约一起丢回当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杜鹃的脸色也有所缓和,转而担忧起沈风的境遇:
“五百年?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寿数?一下子舍掉这么多,你那边真的……真的不会陷入困境吗?”
沈风笑着摇头,含混回答:
“不会有什么困难,这是我这几天,呃,换来的……长姐,你说韩松得罪奸佞?这是怎么回事?”
杜鹃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韩松,把之前韩松怎么得罪的刘水和李光,都对沈风说了……
沈风听完,不由得冷笑一声:
“元老们越发出息了!上面的贪心不足,底下的投其所好,大厦倾颓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杜鹃没有阻止沈风说这种大不敬的话,反而低叹一声:
“我又何尝不知……”
待沈风怀着些许探究看向她,她又说起松被三法司召去,受刑之后的情形。
“小孩子睡得早,我这厢刚哄孩子睡下,耳房里就传出响动。进来一看,就见松满身是血,扑倒在地!”
杜鹃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指向沈风身后的位置。
一盏早已凉透的茶,放置于斑驳的桌案之上,充当了韩松传送过来的路引!
“当时松还有意识,对我说,李光刘水冤枉他杀人!他们说松杀死一个姓荀的管事,证据就是在荀管事体内发现的一滴来自松的鲜血!”
听闻此言,沈风神色凛然:
“灵界怪物要杀死人类,不过抬抬手的事,怎么可能因此伤到自身?捏造罪证也该认真一点!”
杜鹃颔首以示赞同,又说:
“松极力辩解,说自己的确误伤荀管事,但又用自身鲜血救治了荀管事,不曾害他性命!但尸体就摆在那里,任他如何辩解,都绕不开荀管事已死的事实!”
沈风边听杜鹃讲述,边梳理其中关窍,冷哼:
“韩松带着刘水去见明吉,李光脱逃,定是立即去见了常容。刘水在路上拖延时间,常容派人去清理掉茶棚附近的痕迹……好默契的一套配合!常容地位高于明吉,又没什么把柄落在明吉手里,自然是不怕的!”
他转过头,又看向被吊起续命的韩松,心里多了一丝无奈:
“韩松的举动,像是一巴掌抽在常容脸上,常容怎么可能放过他?只是,没想到常容的后招来得这么快!立即支走明吉,伺机对韩松下手……就算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