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李轻媚同志……”
陆时年:“开车。”
张浩没有再说话,而是发动车子快速的往部队而去。
在车上,陆时年抱着李轻媚,顺道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
看到她身上完好,他那一张紧绷的脸,终于是有些缓和。
吉普车开进了部队,停在陆时年的单人间宿舍门口。
陆时年将李轻媚抱进宿舍,将她小心的放在床榻上,顺道用被子盖在她身上。
张浩还没有走。
陆时年走了出去,跟他交代了几句。
张浩点头,然后就开车出去了。
大概一个小时,陆时年在宿舍里面烧了一盆炭火,张浩就提着李轻媚遗落在旅社里面的行李回来了。
东西送到,张浩就离开了。
陆时年将房门给关上,又将窗子给关上,从热水壶倒了半盆热水,然后给李轻媚擦拭身上。
她的脚踝有淤青,并且已经严重的肿胀起来了。
之前在车内,光线太昏暗了,陆时年看不到李轻媚脚踝上的伤口。
此刻认真检查,他才发现,李轻媚不仅脚踝上面有伤,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擦伤。
看着她昏睡过去的小脸,陆时年心中不知为何,万分的愧疚。
发生在李轻媚身上的这一切,虽然不是他造成的。
但,他就是有一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导致的错觉。
给李轻媚擦拭好身子,陆时年找来伤药,缓慢又轻柔的擦拭在李轻媚擦伤的地方。
他活了二十来岁,做任何事情,都是干脆直接的。
从未有任何轻柔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想过要对谁轻柔。
而此刻,他触碰着李轻媚的伤口,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指化做一汪春水。
只是轻微的触碰,陆时年都担忧自己会弄疼李轻媚。
好不容易将药上好,陆时年找了李轻媚的衣服,慢慢的给她穿上。
天气冷,李轻媚若是不穿衣服,会感冒发烧。
昏迷中的李轻媚,哪里会知道陆时年做什么。
行为举止间,多多少少都会一些触碰。
再加上李轻媚身上只有一件肚兜,眼前的春光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好。
陆时年此刻却非常的冷静。
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他也没有任何想法。
给李轻媚穿好衣服,陆时年重新替她盖好被子,然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