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媚看陆时年一眼,眼底都是笑。
看到这些家具,李轻媚就想起当初跟陆时年住在一起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孤傲高冷,一天到晚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他钱不还一样。
谁能想到,现在的他像换了一个人。
喜欢粘着她就算了,她要是不跟他说话,他能一个劲的跟她说话。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变化得那么大?
李轻媚想不通?
“你在那里笑什么?”
陆时年忙完自己手上的事情,走了过来。
李轻媚笑着说:“我能笑什么?我看到这些东西,想到以前的事情罢了。”
“当初的某个人,一天到晚板着脸,说一句话能能把人吓死。”
陆时年:“李轻媚,你直接点我的名就行了。”
还某个人。
李轻媚:“你有自知之明就行了呗。”
陆时年瞥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李轻媚又继续说:“当初啊,要离婚的也是某人,不想离婚的也是某人。非要复婚的也是某人。”
“男人的心,海底的针,足够善变。”
陆时年:“……”
李轻媚:“我当时就说,我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就那么不招人待见。”
“原来是某个人心里面喜欢我得不行,不好意思开口。后来被逼急了,才不得不承认……”
“唔……”
李轻媚得意洋洋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时年一个转身就扣住了她的脑袋。
这人又在伸舌头了。
狠狠的啃咬李轻媚的唇瓣好一会儿,陆时年带着警告性的开口:“李轻媚,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敢做一点有深度的事情?”
他将【深度】二字咬得特别重。
李轻媚:“……”
她信,她非常信。
陆时年口中的【有深度的事情】,每天晚上都在发生。
有时候还会发生好几次。
现在她跟陆时年单独搬出来住了,这里没有旁人,门一关,窗帘一拉,那不就能办起来了?
李轻媚内心有些忌惮。
她干不过陆时年,心里面不痛快。
所以,她现在不想干那事。
“还急眼了。”
“说两句都不行?”
她哂笑,内心有些虚。
陆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