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都瞒着呢。”
郑氏说得含糊,老夫人却很快明白个中缘由。
当初叶青行出事,裴家欠了叶家一个天大的人情,裴景川更是从恣意开朗的少年郎变得沉默寡言,他那头痛之症应该也是那时落下的。
仔细想想,若不是心中苦闷无人可诉,他又怎会堕落到去烟花之地寻乐子?
知道这层缘由后,老夫人看姜媚的眼神缓和了许多,她平复了一会儿情绪问:“你之前经常帮三郎按摩?”
倒也没有经常。
裴景川那时年轻气盛,精力像是永远都花不完,姜媚被折腾得够呛,好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醒来裴景川就已经走了。
但郑氏明显是在帮她,姜媚稍加思忖才回答:“是,三郎那时似乎总是头很疼,我不敢探究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帮他按摩一下减轻疼痛。”
老夫人听得心都揪在一起,那么听话又那么聪明的三郎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啊?
罢了,反正这狐媚子早就从良了,也并未真的与人成亲,三郎既然喜欢,留着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