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支亮这个问题，无论是秦峰，还是孙芸和包波，都屏住了呼吸。
只要赵家明说出这个人，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你瞎说什么？杀害牛奔的人，就是孙亚宁，和其他任何人无关！”
令秦峰等人失望的是，赵家明竟然不承认。
这就麻烦了。
“家明哥，你这么和我说，就没意思了吧？”
支亮好像有些不高兴了：“我这次，可是昧着良心帮你做事啊！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那我还能放心帮你办事吗？”
秦峰、孙芸和包波三个人，本来都已经放弃了。
一听支亮这么说，顿时又来了精神。
“阿亮，你不要忘了。当初你上大学交不起学费的时候，是谁帮的你？有些事情，我能告诉你，但是，有些事情，我确实没法和你说！”
赵家明太谨慎了。
根本就不接支亮的话。
秦峰、包波和孙芸三个人一直监听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支亮和赵家明分开，赵家明也没有透露任何关于真凶的事情。
孙芸心急如焚。
万一真的让赵家明和支亮的阴谋成功的话，自己的老爸，可能会被判死刑。
她感觉人生陷入至暗时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时刻用眼角余光关注着孙芸的秦峰，连忙安慰孙芸：“孙芸，先别哭。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的。”
“你有办法救我爸？”孙芸猛然转身抓住秦峰的右手臂，满脸激动：“快说！”
“别急！”
秦峰沉稳道：“越是在这种时候，我们越不能着急。现在我们有一个优势，支亮和赵家明两个人，并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阴谋。
而且，像这种陈年杀人案，一时半会，也不会审判，留给咱们可操作的时间比较多。咱们现在要做的工作主要有两点，一是继续监听支亮的手机。二是想办法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
“为什么不把赵家明的手机也一起监听了呢？”孙芸反问。
秦峰连忙解释：“赵家明是副厅级干部，他们的手机号都是报备过的，收到特殊保护。一旦对他的手机进行监听，马上就会暴露。”
“什么？还有这一说？”
孙芸和包波两个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那我监控支亮的手机，不会出问题吧？”包波有些担心。
“这就要看你们律师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