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一声,仰天倒下。
“妈的,混账,真以为陛下有命,我就不敢杀了你们?”
眼看着白白又损失一个手下,带队的副总指挥使谢丰年顿时心中怒不可遏,他面目狰狞,就想不管不顾地,干脆一场大火,把面前的屋舍烧得一干二净,一了百了。
这一次的松州行动,由他谢丰年负责。
魏武元作为总指挥使,轻易不能离开皇城,郑冷秋要负责国相的家事,那么自然便是由另一位副总指挥使负责这次的松州行动。
“大人,别冲动!”
“是啊,要是伤了三皇子,回去皇城,我们没法交差!”
“陛下要是震怒,那时候死的弟兄更多!”
镇魔司的人立马上来,拼死拦住了谢丰年。
这么一打岔,谢丰年心中的怒火算是消散不少。
“行了,放开我吧!”
谢丰年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待手下也跟着松一口气之后,他转头又问。
“从幽州回来的那位赵公主到了吗?”
“到了,就在书院底下,一直找借口说要避讳,没有参与我们的抓捕工作!”手下的人一板一眼地汇报。
“哼!”
谢丰年冷哼一声道。
“管他什么理由,既然陛下有旨让她配合,那就得配合,去把那位公主请上来,就说让她帮忙劝降!”
“是!”
...
“唉....”
白鹿书院内,被围困的那间小小的屋舍内,三皇子看着外面密密麻麻的人,忍不住颓丧地叹了一口气。
“明哲兄,你说父皇,怎么突然就要对我动手了呢?”
李明哲站在窗户边上,一双眼睛如鹰一般死死地盯着外面的人。
尽管,在刚刚一路退守到现在这里的路上,多番缠斗之后,他身上已经满是伤痕,鲜血几乎染红了衣衫,脸色苍白,大汗淋漓,但是他的腰杆依旧挺得笔直,一双眼睛依然神采奕奕,没有半点要放弃的意思。
“殿下,振作一点,我们还没有输,只要我们还在,今天只要脱身,那么我们便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他的话,引起了屋子里很多人的共鸣。
“是啊,李先生说的没错!”
“只要我们今日能脱险,必定可以重新来过!”
“对,殿下,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被一次的失败而打倒!”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