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实力和心性,只怕不久之后,漕帮又要出一个大人物了。”
“我听人说,现在漕帮里面,除了曹帮主,没人敢惹李堂主,就算是那些资历最老的副帮主、外务使和长老,见到他都绕路走。”
“大丈夫当如是!”
...
一间隐蔽的房间里,两个身份成谜的人再次碰头在一起。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能创造奇迹。”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也很惊讶。”
“看来他的资质不是甲等中上,只怕是甲等上上。”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要问下上面,是否立即吸纳他进入组织。”
“上面的意思是再等等。”
“还要等,这样的资质还要等?”
“上面就是觉得这人资质太好,怕树大招风,被太多人盯上的话,反而会暴露我们。”
“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那就遵照上面的意思,再等等。”
“附议!”
...
扬州城因为一个人的名字而变得如此热闹,当然也引起城内上层的关注。
州牧府,一栋雅致的楼阁里。
郑宁吉作为新任的青州州牧,在这一日,设宴招待扬州城里的名流上层。
酒过三巡,郑州牧借着酒意,笑吟吟地问堂下众人。
“各位,可有对近来扬州城内的一些风言风语,有所耳闻?”
扬州城那么大,每天发生的事情数不胜数,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
“不知郑大人所指何事?”
郑宁吉说:“本官听说,最近漕帮死了个副帮主?”
原来是这事啊。
你要说这事,那我们可就来劲了哈。
堂下了解来龙去脉的官员,便开始口沫横飞地讲述漕帮副帮主如何身死的事件。
郑宁吉侧耳倾听,面带微笑,一边手还有节奏地敲着自己面前的木桌子。
“简直无法无天!”
忽然间,他厉喝一声。
堂下众官吓了一跳,纷纷停下抬眼看去,只见这位青州牧郑大人满脸怒容,一双眼睛发出慑人的光芒。
“在大乾王朝,在青州府,在扬州城,居然发生当街杀人伤人事件,简直是无视我大乾律法,这个漕帮实在是太过分了!”
面对郑宁吉的大发雷霆,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