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凭一己之力灭杀白龙寺方丈和漕帮帮主,这样的战果放眼整个大乾,也是相当炸裂的。
在他们看来,如今损兵折将的漕帮,又如何是佛子的对手呢?
...
时间流逝。
只是一转眼,便过去半个月时间。
这一天。
扬州城,州牧府。
一大早,郑宁吉便吩咐下人开始打扫卫生,要把州牧府里里外外打扫个干干净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大人,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怎么搞得那么隆重?”他的夫人满脸疑惑的问。
郑宁吉笑着说:“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只是有贵客上门,为了表示热烈欢迎,自然是有点表示。”
夫人好奇地问:“不知道是谁,居然让大人如此重视!”
郑宁吉则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夫人也识趣地闭上嘴巴。
等收拾妥当之后,郑宁吉把自己的夫人和身边的下人都打发走,独自一人坐在府里的凉亭处,亲自煮茶守候。
不多时,一阵清风吹过。
一个面容俊美的白衣和尚来到凉亭外。
郑宁吉看着他,笑着问候:“观妙大师,你来了。”
来人正是白龙寺的佛子观妙。
“阿弥陀佛,郑大人,别来无恙!”
郑宁吉上下打量一眼,“看来观妙大师的伤势恢复得不错。”
佛子淡淡地说:“只是一点轻伤罢了,不碍事。”
“那就好。”郑宁吉呵呵一笑,指着旁边的椅子说:“别站着,大师请坐。”
佛子坐下之后,“郑大人,这段时间,为什么府军的人不出手。”
我就知道会有这样的问题。
“唉!”郑宁吉似是很苦恼般地叹了口气。
“观妙大师,你有所不知。”
“是什么原因,说来听听。”
郑宁吉说:“漕帮那边出了一个少年天才,天赋极好,不仅陈仲武不是对手,连你的两位师叔也不是他的对手。”
“有这样的事情?”佛子奇道。
郑宁吉斩钉截铁地说:“千真万确,我们府军好几位军曹都死在对方手里,连你的师叔也...”
说到关键处,恰好停止。
果不其然,一直波澜不惊地佛子罕见地皱起眉头。
“我师叔他们怎么样了?”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