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
可是他忘了一件事,自己根本就不是诞生于这个世界的人。
如果灵魂这种东西存在,那么他简直是最佳的试验品。
玛丽·居里提到的“担保人”的范围似乎缩小了很多。
温特觉得自己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教会的威胁是无处不在的,但是教会的威胁在他看来给他一种娱乐圈的偷税漏税一样,问题很严重,普通人很难躲过去,但是有大把的人在社会规则的边缘狂舞。
但是有人盯上他的灵魂就像是自己被黑手党敲诈了,对面就盯着他一个人。
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温特在心里把自己知道的古今中外的脏话都骂了一遍,黑着脸把地图重新卷了起来,放回了纸筒里。
几个呼吸后,他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他还没有任何证据,完全靠着直觉来判断很省事,但是会给以后的观察带来更多的麻烦。
科学议会的结构他还不清楚,居里夫妻对他一直是展现善意的,所谓担保人做的事情反而让他在这个世界平安地度过了最开始那真正危险的时期。
要知道,如果没有遇上居里夫人,那么温特就卡死在语言上了,以他的社交能力大概得好几年才能大致过语言关——或者在那之前饿到受不了先给自己一个痛快的信仰之跃。
如果真的想对他做点什么,那么不需要找人向居里夫人担保,在她发现他直接直接把他拐到实验室里。
两种思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温特走不动,脚上的伤越来越疼了,就连单脚蹦也难受,于是他靠着墙蹭到书柜边上,把地图放回去。
……其实也还好,人生的困难实在是太多了,大不了先拖着看看嘛。
在有了新的住所之后他大概就可以把这件事情当成长期目标探索一下,而且他真的很想看看其他奥术师。温特向来是崇拜这种高智商的角色的。
说起这个,他要不要找个本子让玛丽·居里和皮埃尔·居里给他签个名?
然后这个本子就可以成为有史以来智商最高的本子了。
“温特,你还没有和我说夏尔科的展出说了什么。”居里夫人吃完午饭之后问道。
“哦哦。”温特忽然想起还有这样一件事情没说。
他想了想,简单地和她说了一下当时讲的东西。
居里夫人感觉到温特描述地更多的还是学术上的东西,完全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