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称呼,这是两相对比之下,图灵竟然觉得这个称呼有点亲切。
温特冲着图灵点了一下头。
不过图灵不是色.欲,那是谁?
温特看了一圈。
这个会议室里没几个女人,女性的受教育权利还受限,女性奥术师的数量自然非常小。
他看到了玛丽·居里,但是就居里夫人那肃穆的脸,他觉得教会瞎了才会说她是色.欲。
就算是栽赃构陷,那也得有理有据吧?
现在皮埃尔·居里还没死,郎之万也没出现,这完全不合理。
“你好,我是色.欲弗洛伊德。”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手里拿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斗,冲着温特摆了一下手。
温特和议会长同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在这种严肃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得憋住。
很合理,《性学三论》是吧?
他们两个凭借长久的面瘫功力绷住了,但是也说不出一句话了,谢吾德在温特的脑海里尖叫“我的眼睛”。
平心而论,弗洛伊德对于西方人来说长得还挺帅,奈何他们两个满脑子想的都是魅魔大姐姐。
就算知道埃德加尔那个反应绝对是有惊吓,但是这个惊吓还是有点大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没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留一脸大胡子,而且还会被人认为是好看。
性缩力太强了。
对于温特来说完全是站在色.欲对面的人。
温特之前冲着图灵点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但是这次他点头是因为他说不出话。
他怀抱着长见识的心情来的,结果现在是真的开了眼了。
埃德加尔的尾巴晃了晃,尾巴尖微微勾起,显然是心情愉快到了极致:“这位是暴怒爱因斯坦。”
温特看着那一头炫酷的爆炸头,艰难地按捺下找人签名的冲动。
这是见到了活人了。
他之前只见过爱因斯坦的大脑标本来着。
爱因斯坦不知道温特在隔着他的头发看他的脑子:“威力大就是暴怒吗?哎,教会。”
“这位是嫉妒达尔文。”
“这位是懒惰瓦特。”
温特看向瓦特,全场中瓦特看上去是年纪最大的那个。
即使议会长把天才们的诞生时间缩短到了一个极短的时间段,但是科学的研究需要基础,瓦特就算是基础之一,他的年纪自然不可能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