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这个敌人鞭尸,他自己的队友就能做类似的事情。
谢吾德本来打算在阿尔文身下用血画个魔法阵。
温特讨厌的人他自然也讨厌,能把人交给温特杀死已经是他大度的证明了。
简单的死掉算什么,在谢吾德手里,简单地死掉算是莫大的恩赐,可是阿尔文没有得到神明垂怜的资格。
谢吾德盯着阿尔文的尸体看。
他和温特的长相是相似的,唯一的差别就是年龄的区别,但是在此刻,他眼睛里泛着一层薄薄的蓝光。
“别搞了,他已经不配咱们这么费心思了。”温特拉住谢吾德的手,“这种脏活让别人来干吧。”
他相信自己一个看不住,谢吾德这个哈士奇绝对要搞点血腥的。
至于是否来得及根本就不是重点,这方面谢吾德的手段太多了。
谢吾德弯腰,隔空扯了一下。
温特隐约看到谢吾德手中捏着一块沾着红色的硬物。
似乎是把阿尔文的哪块骨头扯下来了。
这还真是充满了原始暴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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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特让埃德加尔代他和威廉明娜打招呼,告诉她阿尔文已经被他处理掉了。
至于亲自打招呼还是算了,毕竟温特和威廉明娜的熟悉程度其实也就一般,既然他早就还了当初威廉明娜的帮助,那作为一个社恐,他对和威廉明娜寒暄的兴趣就不是很高了。
对不起,你是个好人,但是我是个社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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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文已经死掉了。”埃德加尔吹了一口茶杯中的热水说。
穆熙尔忍不住往埃德加尔头顶上的猫耳朵上瞅。
埃德加尔在他面前摘下这顶帽子基本上也就是在告诉穆熙尔,他不可能、也没打算在明面上掺和进人类的斗争中。
种族平等问题在人类步入现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