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二十几岁的人,居然不懂什么是开房,江凡简直了。
沈书记腐不腐·败江凡不知道,沈书记的女儿不懂什么是开房,这是典型的不识人间灰火。
江凡只得解释:“开房就是去宾馆订房间住宿。”
“你在组织校有宿舍、我在州城有家,为什么要去宾馆订房间住宿?”沈云霓问道,很不理解表情。
江凡真的简直了,只好说:“没有为什么,是我和你去住。”
“没有理由去宾馆住啊!”沈云霓道,她压根就没联系上男人、女人那事。
江凡没有办法了,只好道:“开房的意思,就是去宾馆订一间屋子,我和你进去,上床睡觉,上床睡觉我们不能不干事吧,他们认为我们干事是做坏事。”
“江凡!”沈云霓懂起了,娇喊,目光越发迷·离,身体完全依附在江凡的身上,“你们男人怎么这么坏。”
江凡:“不是男人这么坏。”
沈云霓:“就是男人这么坏。”
江凡:“是凡程志认为你和我这么坏。”
沈云霓:“凡程志认为你和我这么坏?”
“对,”江凡道,“凡程志认为你和我这么坏,于是派人跟踪监视你和我,你和我只要睡上床铺,凡程志的人破门而入,摄像头对着你和我拍视频,说你是失足女、我票客,把你和我做坏事的视频发上网络,你的名声扫地,还影响沈书记的声誉,我被组织双开,再也没有资格进入体制,更别说提拔做官了。”
江凡一口气把话说完。
“凡程志这么歹毒。”沈云霓恨恨道,俏脸儿气得雪白。
“哎哟云霓,你把我的耳朵扯痛了!”江凡叫起来。
沈云霓愤怒得忘记了自己的手抓住的是江凡耳朵,不知轻重的扯起来,江凡叫喊她才松开手:“你既然知道得这么详细,怎么不把凡程志和他的人抓起来。”
“他们只是跟踪我们,怎么去抓。”江凡道,“即便抓住,他们说他们逛街,不是跟踪你们,我们怎么回答?
我们没法回答,他们反告我们非法拘禁,我们还得负法律责任。”
沈云霓想了想:“你的意思我们必须干坏事,他们破门而入我们才能抓他们。”
“嗯!”江凡道。
“哎哟不行江凡,”沈云霓着急道,“我和你被他们看了、拍了怎么可以。”
“我们不让他们看、他们拍,也可以抓他们,但要担一定的风险。”江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