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道,“当事涉个人事业、前途时,没有人会让步。我不让步,吴书记会让我走过去?”
冯国才点点头:“我和你去找沈书记、费州长、任州长,领导会支持我们。”
江凡:“该上的项目还没上,双方已经把皮扯到上面去了,你说上面领导怎么看我们?
或者让领导做和事佬,这个领导指示项目落户那里、那个领导指示项目落户这里,到最后弄得连是非观念都没有了!”
想想也是,冯国才道:“总应该有个解决方法,不能因为扯皮把项目扯掉吧!”
“我已经有了办法。”江凡道。
“什么办法?”冯国才问。
江凡:“用强劲的经济实力,彻底摧毁那些思想龌龊、僵硬、保守、为我独尊的腐朽官员。
连同他们的思想、官位一同被强劲的经济实力摧毁,烟消云散,不允许他们在委员会舞台上留下痕迹。
我到要看看,谁敢再投反对票。”
“我该怎么办?”冯国才问,他赞成江凡的办法,互不相让,凭实力说话。
江凡把话讲到这里,冯国才清楚江凡背景,沈天桥、任力行,他都不知道两人怎么会轻易成为江凡的背景。
官场就这样,想不明白、不可理喻的事情太多,存在就是合理,他也只能面对现实。
何况他看得清楚,江凡用强劲的经济实力摧毁吴正刚,傅介华,于他是极大的受益者,他当然要站在江凡一边了。
江凡:“我在下面闹开,老板和杜部长要求吴书记召开组织委员会纠正青云县的错误,委员会表决结果极有可能不同意纠正青云组织委员会决议。
老板便和杜部长、还有投纠正票的领导联名向沈书记、费州长、任州长反映情况,把委员会分裂的架势排出来,等待州委员会处理。”
“好,我按照你的意思办。”冯国才道,他绝对相信江凡在州里的背景。
大事谈完,冯国才也想讲下江凡和女儿的事情,想想还是算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帮,两个人的事情没法帮。
江凡去到杜望舒的办公室,抖包包讲了要上的项目、对付项目极有可能胎死腹中的办法。
杜望舒一脸惊骇,你这是公开分裂市组织委员会、县组织委员会啊!
他做了多年的组织部副部长、部长,不管任何时候都维护组织委员会的团结,不允许掀桌子,推倒重来。
这是上级组织的一贯要求,也组织委员会自觉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