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想想说:“体操、跳水、游泳等运动员,能不能成功,心志和体骼已决定是否有成就,老爹对你的心志和体骼很欣赏。”
杜鹃兴奋道:“之前我认为每个人的身体都一样,那天我被劫持,他们用黑布头罩罩着我,我感觉我的目光不甘心困在黑布罩里,总是要逃出去,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没法逃出去。
我拼命挣扎,他们捆·绑我,把我捆·绑成粽子,可是我总觉得我能脱逃,只是没得法而已。
今天我盘坐在榻垫上,那么黑的屋子,居然看见叮在我鼻尖上的蚊子。
我悟出了一个道理,既然我心想哪里,就能看到哪里,不管处在如何艰难困苦的环境,都能脱离险境。
不仅可以脱离险境,还能把敌人抓住。”
江凡:“你不简单啊,我考虑到你处境危险,只想着你学防身术脱逃或挣得营救的时间,没想到你想着抓人。”
“江凡哥哥,你怎么想到让我练功?”
“自保呗。”
“自保不是我的性格。”
江凡算是看出来了,杜鹃不是一般人可以匹敌的。
“回去不要只顾练功,还得抓紧学习,能考上清华、北大那才是真正的人才。”
“我坐在榻垫上时,内心空明,仿佛脑海向全世界放,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都可以蜂拥而至,我看一眼就能透砌。”杜鹃回忆练功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