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少鸿,你们来了,先坐吧。”
“等我一下。”
“处理完手里的这份文件,我们在详细谈一下。”
滑落,戴玉农已经低下了头,而他脸上的为难、羞恼之意也没有散去。
徐百川和叶少鸿看到这一幕情景,他们也没有张口说话,只是放缓脚步声音,走到了沙发休息区。
直到这时,叶少鸿才看到戴玉农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只是他说话的声音太低了。
低到细不可闻。
叶少鸿也只能从戴玉农的口型上,辨识出“药品”两个字。
而就是这两个字,叶少鸿也无法保证,是不是戴玉农可以表现出来,让他和徐百川看到的。
毕竟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戴玉农有喃喃自语的坏习惯。
像他这样的特工之王,心机深沉之辈,应该也不会显露出这般明显的漏洞。
所以叶少鸿全当没有看到。
落座以后,他就低下了头,好似鹌鹑一样,乖巧顺从地沉默了下来。
时间流逝,很快又过去了四五分钟。
叶少鸿一直没有抬头,他只能通过耳朵,听到戴玉农翻动纸张的声响,等到戴玉农将最后一页纸张内容看完,才有钢笔写字的细微之声传来。
片刻后,戴玉农审阅完了手中文件,又将这份文件重新装入文件袋中,“砰”的一声甩在桌面上,叶少鸿才抬起了头。
然后他就看到戴玉农嘴角含笑,起身向他和徐百川所在的沙发休息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