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毁灭。
时而轻柔，如同虔诚的信徒，在朝拜中偶逢圣光，将对方奉为信仰放在心尖之上，连侍奉时重了一分，都是罪。
他更如深海迷雾中的海妖，有迷人心魂的本领，让那些踏入迷途的人甘心拜倒在他的身下。
杨萧是，楚静奕...
楚静猛然回神，一把推开身前的人。
沈仲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后反而勾起了唇角，伸手拭去嘴角的沾上的水渍，他道：“不喜欢？”
他现在脸上是带着笑的，但楚静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不快。
她垂下头，将脑袋整个埋在他的胸前，抓着他袖子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沈仲歪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因她低头的动作太厉害，披散的头发从两边散落，露出了她的后颈。
她瘦了很多，后颈上的骨节都已经看得分明了，跟着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脸上的笑意掩去，声音比刚才沉了些许：“怎么？担心被杨萧看见？”
楚静确实是担心。
不，准确来说她是害怕，虽然知道她跟沈仲之间的事终有一天会被知道，但她不希望是现在，不希望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颤抖着声音，她乞求着沈仲。
“求你，别这样。”
“我害怕。”
沈仲眸色微变，将她的脑袋从怀里拔了出来，盯着她的闪着泪光的双眼，荡开一个肆意的笑。
“不害怕，又怎么算得上是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