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之后的话阮晋崤放低了声音,阮沁阳没听清,不过她掀开帘子,瞧见小胖墩眉开眼笑的表情,就知道阮晋崤一定是揭穿了她的胡扯。
瞧见团花流苏的帘子掀开,阮晋崤脸上的笑容不浓,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好心情。
“沁阳是在偷听我们说话,还是想掀帘瞧大哥。”
砚哥儿听着觉得大哥似乎漏掉了什么,比如说掀帘子不止是瞧大哥,也可以是想瞧他啊。
虽然知道阮晋崤和阮姀没什么,但阮沁阳看着阮晋崤还是觉得奇怪,闻言轻哼了声:“吴表妹身上哪儿有味?”
她刚刚就在吴月桐的旁边站着,风吹过,有脂粉香,却没有什么臭味。
“香极就成了臭。”
“可你知道你那般说,吴表妹怕是很多天都不好意思出门了。”要是爱钻牛角尖的姑娘,何止是不好意思出门,恐怕能委屈到自尽。
“当街对陌生男人献殷勤她都觉不害羞,又何况我只是说了实话。”因为是阮沁阳,阮晋崤才有耐心慢慢解释,“我若是搭理了她,以后出门就有许多要为我挡风的女子。”
“不过是个趋炎附势,曲意逢迎的陌生人;她既然不管她说得话、做得事会恶心我,我又何必管她好不好意思出门。”
阮晋崤说完,突然想到什么:“沁阳要因为她跟我置气吗?”
说完打量地看着妹妹身上的首饰,思考还能添些什么,再给她送样合适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