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连连摇头,努力憋着咳嗽,一个个憋得脸红脖子粗,像是下一刻就要断气。
明帝事后打听是怎么一回事,闻言笑道:“朕这儿子,护食的样子就跟小豹子一样。”
延平郡王脸黑,想到他叫阮晋崤臭小子,还逼着他叫他伯父,头疼欲裂。
明帝见状:“朕听说你为你儿子向阮家提亲了?”
延平郡王拱手:“大皇子与阮家姑娘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是我家小子犯傻了。”
要是对手是赵曜,他也不怕,敢与他为儿子争一争,但要是阮晋崤就算了。
现在想一想阮晋崤的行为,就像是野兽不断往自己的地盘撒尿警示,阮沁阳全身上下都贴满了“阮晋崤”这几个字,已经扒拉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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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晋崤从宫中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有些大臣难以消化得到的信息,神情恍惚,但有些大臣脑子灵活,硬是把阮晋崤送到了将军府。
其中一位走之前,想起阮晋崤那句“不许她嫁给他人”,拱手道:“祝大皇子早日得偿所愿,与安平县主共结连理。”
阮晋崤盯着那人,眸光沉沉,那人被看得不自在,心中没底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刚要悔口就见阮晋崤缓缓颔首。
那人心中默默擦汗,这大皇子的情绪真是叫人琢磨不透。
阮晋崤换了身衣裳才去煦锦院。
对于他来说妹妹的住处再神圣不过,就像圣人于砚哥儿,要是叫他焚香沐浴后在见阮沁阳,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阮沁阳的桌上堆了满了东西,见阮晋崤过来,阮沁阳摆了摆手上的帖子:“田家夫人请我到府品茶。”
眨了眨眼,“田家人当我是傻子呢?”
这些日子府中多了不少侍卫,他还给她带了两个懂武的丫头,若是出门就让她们随身伺候。
见状,她干脆不出门了。但是她不出门,却还是有不少人想请她出去。
这些天邀请她做客的人家,只要一查都是跟田家有所关联,阮沁阳自然全部回绝,没想到今日田家人今日亲自上阵了,要把她请进田家做客。
她只要脑袋没毛病,就不可能答应。
阮晋崤拿过了帖子扔到了门外:“这等脏东西,沁阳你碰它作甚。”
说完,要拿水给沁阳洗手,阮沁阳觉得太夸张:“那帖子制的挺好,纸张用的澄心堂,外壳还撒了金粉。”
“可送信的人居心不良。”阮晋崤拢眉,任何人冲着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