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窝,“我是合格的乖孩子了吗?”
终究是吻上去,他挤入她的口腔,硬生生地用舌头顶了进去,缠绞着唇舌,吃得一寸又一寸,连呼吸的机会都不给她。
比起刚才那个小猫似的舔舐,这个才是真正的吻。
她的脊背在他的掌间发颤,如被雨打湿的蝴蝶。
每次舌尖的深入都像是一次地震。
晏夏没有推开他,整个人却被压在床头,唇齿间嗅到浓郁的血腥味。
干涸的伤口与忘了擦拭酒精的刀伤在她的短袖上摩擦,鲜血染出点点火。
陈聿为像是察觉不到疼一般,吻得更热烈,更靠拢,像是快渴死的旅人寻到一处水源。
真是疯子。
晏夏汲取不到呼吸,他便来汲取她的味道,独属于晏夏的味道,那个陈聿为还未读懂的名词,姐姐。
“姐姐……”唇舌相离,纯白的液体从齿缝流出,拉出一条银丝,他又用舌尖舔舐上去,舔舐她的唇瓣,下巴,声音低低,“好想吃掉你,从唇吃到脸颊,再吃掉心肺。”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响起。
洁白的面容染上红印,刚开始发疯的陈聿为又被打醒了。
她狠狠地扼住他的脸颊,语气嘲讽,“……吃掉我,你也配?”
他又笑了起来,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她的手指,乖巧听话地看向她,“你也可以吃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