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委屈和挫折也受了。没有什么可以撼动他坚如磐石的一颗心。
现在的他,急切地要见到柳香香,但身体却诚实地躺在了仇人侯钰茹家的土炕上,心里却盘算着怎样将她们母女从萧尚仁的魔爪之下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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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柳香香同意,他愿意帮助柳香香将即将到来的包办婚姻搅黄。
如果直接去找香香,王海确定干爹一家人定会拿着棍子将他撵出家门。
他想起了三年前那场“升学宴”闹剧。
……
三年前那个夏天的傍晚,拿到邮递员送到家门口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王海兴奋得一夜未眠。
他一只手摇着芭蕉扇,一只手的手里捏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翠绿色黄瓜,大口大口吃着。
他平躺在家里的土炕上,畅想着自己今后的人生,憧憬着“未来已来”的美好生活。
天快亮时,躺在光溜溜炕席上的王海,终于有了一丝睡意,便随口问了父亲王寿山一句:“爸,你说什么是人生?”
王寿山正在穿鞋,头也不抬地随口回应了儿子一句:“人生,不就是生人么!”
“靠,精辟!”王海心想,可嘴上却不敢对一向严肃的父亲这样讲。
于是故作疑惑道:“人生,怎么能是生……人呢?”
“人生怎么就不是生人呢?”父亲反问,“想当年,为了生你这个儿子,我和你妈冒着被抄家的风险,带着你大姐二姐逃进北山。要不是为了生你,安安也不至于……”
“安安是谁?”王海感到好奇。
“哦,安安是邻居家的小孩。”父亲王寿山搪塞道。
“邻居家的小孩怎么了?”王海紧追不舍地问。
“和咱家没关系,我只是随口说一句。”王寿山再次搪塞。
王海看到父亲的眼里闪过一丝悔恨,心情跟着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王海折腾了半个晚上,好不容易在天要亮时积攒的一丝睡意,还是被父亲的这句“雷人之语”惊飞了。
他又一次想起王柳两家人“指腹为婚”的老掉牙故事,彻底睡不着了。
王海看到炕桌底下压着一本褐色的线装古书。小时候看不懂,长大了没时间看。
现在好了,大秦师范学院每年给地处山区的北河乡分配一个师范委培生指标。来自北河乡的高中生,如果没考上别的大学,而又愿意回山区乡镇当老师的,成绩排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