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李宴诲是不会相信父皇真的忘记了,只怕另有深意。
“装吧,他比谁都在意老四。”李宴承嗤笑一声道。
“二哥。”李宴祯低声道。
“行了,以前兄友弟恭的那一套收起来吧,往后只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李宴承走到李宴祯的身边,小声道,“你我一母同胞,但你说你对那个位置没有想法,我不信。”
两人虽然是亲兄弟,可对彼此却也最是清楚。
李宴祯嘿嘿一笑道:“二哥,上阵父子兵,你我亲兄弟,先联手……再公平竞争如何?”
李宴承上下打量着李宴祯,白了他一眼,“比心思我不比不过你,联手还是算了,各凭本事吧。”
说完,甩袖离开。
李宴祯的舌头顶了顶牙齿,笑了笑,迈着四方步离开。
半个时辰后,正阳殿中,李宴辞去而复返。
“你怎么回来了,可是有事要说?”成武帝背着手,看向李宴辞说道。
“儿子给父王带来了些酒。”李宴辞出宫,没去旁处,而是去了清河坊苏愿的酒坊,“这是皇伯父喜欢的竹叶青,父皇可要尝尝?”
成武帝也不说话,但却在李宴辞倒了一碗酒后,便喝了起来。
李宴辞不动,又倒了一杯。
眼看着成武帝喝了第三碗,他才放下酒坛子,低声道:“父皇,您少喝些,伤身。”
成武帝却只定定地看着他,道:“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