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只管挂着两行眼泪连连点头。嬷嬷和几个年长妇女再次围着他洗了遍脑,这才留了一个陌生女孩像看守囚犯一样看着他。
弥生沉默的缩进黑暗的角落里不再动弹,留守的侍女也无心照应这个明显被夫人们拿出来当作博弈棋子的新“夫人”。直到月影西斜,西丸夫人那边传来的钟鼓声彻底消散,他才趁着看守瞌睡的功夫一掌将其劈昏。
少年脱下累赘的衣服洗掉脸上身上的妆粉,打散紧绷到头皮疼的长发,把头上摘下来的装饰品连同那些衣物一股脑塞进卷轴,打开窗户轻飘飘的钻了出去。这趟罪不能白遭,怎么地也得带些手信出去!
他快速靠近白天观察好的书房,三窜两窜躲过守卫潜了进去。这种最容易困乏的时候果然合适做偷鸡摸狗的活儿!弥生小心的观察了一下机关和守卫,在高高的房梁上找了个视线死角把自己塞进去——现在就四处乱翻找东西并不合适,因为他还需要刺探情报。
第二天清晨,侍女的尖叫响起,昨夜刚刚上位的松丸夫人不翼而飞,陪伴她的侍女也被人发现昏死在地上。没有任何人接近这里,也没有人类行动留下来的痕迹,人人都说是三好姬君的鬼魂容不得与其容貌相似的少女成为泥腿子的妾室。关白大人震怒,他疑神疑鬼的扒拉了一遍,最终也没找到可疑的犯人。这个事件立刻被他用来削弱本家侄子的势力,顺便给襁褓中的独子铺路。除了倒霉的小木下大人成了背锅侠被亲叔叔命令切腹外,大概就只有真正的花子成为了牺牲品吧。
弥生小心翼翼的控制呼吸和心跳,让自己和周围的房梁没什么区别,他潜伏在阴影中,侧耳倾听书房中众人的议论。他亲眼看到关白大人将一封书信塞进书架上的花瓶里,也听到幕僚们一番讨论后定下了下一步行动的基调,现在,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半,剩下的就是及时将消息和信带出去,然后顺利摆脱来自对手的干扰将东西送到雇主那里。
花子这个身份不能再继续用,时间剩下的也不多,只能用变身术装作不起眼的粗使仆妇混出去。那么……该变成什么样子呢?弥生本着自己不好过更要给对手搞点事的想法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一副关于宇智波的样子。没错,这口锅不栽在他们头上简直对不起这一整天下来遭的折腾。
他只见过死的和快死的宇智波,正常状态下他们是什么样子并不清楚,只听柱间和扉间分别描述过。鉴于这对兄弟明显的性格差异,弥生决定中和一下捏一个小丫头出来。
柱间说宇智波都很漂亮,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嗯,那么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