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
裴老爷这会儿应该已经怒发冲冠了吧。
裴景川停下步子,扫了眼姜媚紧紧抓着自己的手问:“怎么了?”
“公子会受罚吗?”
姜媚问得很紧张。
从应县回来的路上,她已经见识过了裴家家法的厉害,裴景川的背上现在甚至还有家法留下的鞭痕,他胸口的伤都还没好,怎么能再受一次家法?
“担心我?”
姜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的确担心公子,非常担心,恨不能代公子受罚。”
姜媚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和刚刚眼看着周鸿远受刑却无动于衷的模样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