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冰了,我受不了。”没办法,鲸渊的手指会那么冰凉,碰触到皮肤时很难熬,会让她产生应激反应。
鲸渊听到后,垂下了眼睑,她是遗传了母亲的特质,较于正常人,确实軆温过低。
“抱歉。”她将双手背在了身后,说着道歉话。
谢眠枝望着被说了一句就默默道歉还将手背在身后的人,瞬间,罪恶感如波涛般涌上了心头。
鲸渊那映在廊檐下瘦长的影子显得孤寂又可怜。
该死的,鲸渊好心帮忙了,她怎么能嫌弃对方呢?
“你伤心了?”谢眠枝走到鲸渊跟前,小声询问。
天知道,长这么大了,她还从来没哄过人,更别提比自己小岁数的女子。
鲸渊一愣,赶紧摆手,她自知自己的軆质,軆温本来就异于常人,让谢眠枝不适非她本意。
“没有,你这样说很正常。”鲸渊说完,将还在惊厥中的金豆盖好被被准备回屋里去。
她心里或多或少是有点低落的。
结果谢眠枝突然挡在了她面前。
谢眠枝望着鲸渊升腾雾气的金色眼眸,忍不住坏脾气碎了一句:“***烦死了,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心口不一的。”
“什么?”鲸渊被谢眠枝这一凶,弄得疑惑极了。
但这副懵懵的面孔在谢眠枝眼里就是在掩饰悲伤。
这令谢眠枝更自责了。
“伤心你就说出来,但我并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手脚冰凉就軆寒呗,实在不行补补身軆好了,”谢眠枝说着就一把抓住了鲸渊,将对方冰凉的手塞在了自己衣服里。
“这样算扯平了吧,我真没那意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