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听朱友山叹了口气,苦笑地看着贺云龙说:“龙哥啊,你这盘棋吓得可真够大的,我现在就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贺云龙回。
“这一个月里头的兄弟情义,你都是装出来的么?”朱友山说完,便仔细打量起了贺云龙来。
贺云龙微笑着说:“不可否认,这一个月以来的确是有这么一个目的,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仅仅只是我一个人这么策划,至于其他人都是不清楚我这番计划的。所以,你可以认为我心计深,但是其他人的情绪状态都是真实的,比如向华,现在他和你关系就是真得不错,又或是随唐、王英洲。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么?”
朱友山一听,笑了,说:“龙哥你可以的,我还从来没见过别人说自己心计深还说得如此坦然不要脸的,我佩服啊!”
话是说了,不过朱友山觉得贺云龙说的话是对的,毕竟这些日子下来,这里人和人的相处,用肚脐眼都能看明白,不可能人人都按照贺云龙剧本安排的那样,能够演绎出来的。
靠演的,总归有那么一天会崩,会暴露。
至少,他没从基地其他人那感觉到任何一点的异样,他所感受到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人情冷暖,而这些,恰恰是生肖团队伍里的人给不了的。
如果非要让朱友山对比一番的话,这里更加人性化,而生肖团则更机械冰冷。
这时只听贺云龙又补充着说:“你可以觉得我这个人有问题,但是我还是会恬不知耻地告诉你,这一个月,我的确对你大有改观,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兄弟。”
“尼玛!恶心不恶心啊!”朱友山白了贺云龙一眼,说,“原本我以为末世前我是个纨绔公子哥,吃喝嫖赌撩妹纸我都已经精通得不行了,和你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了啊!你这简直就是不要脸了都!”
贺云龙笑了笑,对方话里的语气虽然激动了一些,但却没有生气的意思,随即他说:“物以类聚,群以类分,要不然咱们能玩得这么投缘么?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朱友山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好好好,就冲你这句物以类聚,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