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他。
“是什么味道?”
苏朝并没有味觉,但却觉得很是甜,他说:“有莓果的味道。”是他挑的糖点,他知道。
她坏坏地笑。
苏朝紧接着又道:“婚前此举,未免有些放荡,吾原不愿与你多碰一根手指,却未防被你如此轻薄。”
他一脸贞洁,皱紧眉头:“既你耐不住寂寞,身为丈夫,吾也只好早日上任,约束你一二。防着你由心任性,哪一日跑去,对旁人做出此等放肆之举。”
意思就是,马上负责,马上结婚。
“你为何这般喜欢我?”春晓抱着手臂,歪着脑袋。
苏朝眼睫轻颤,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吾,跟随了你许久。从你叁岁那年,吾就在,他们……将你送予吾做新娘,吾同意了。”
春晓一把拉下了他的手,惊恐:“你形影不离跟了我将近二十年?”
“远远不足。原本形影不离随了你叁年,你便将吾的一只眼睛摔碎了。是以只能养以精神,偶尔看顾于你。”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眶,那双漂亮的冷黑色瞳孔,在日光下有琥珀般的色彩。
春晓想起了叁岁那年从山上带下来的玉佩。
她有些尴尬,那块玉佩摔碎了,最后被她奶奶扔进灶膛烧了。
苏朝毫不犹豫伸手朝自己眼眶插去,“你若喜欢,我再送你一只。”
“不不不。”春晓连忙阻止他自残,“你留着它。”
苏朝点点头。
看了眼天色,他忽然道:“吾该去买菜了,去晚了,挑不到新鲜的菜心。昨天鱼贩说,今天会来几条大鱼,吾得早去候着,否则抢不过那群妇人。”
他颇有经验感叹道:“她们是有一些本事在身。”
春晓拦不住持家有道的鬼夫,苏朝撑着窗框,一下子跳了楼,身姿如鹤跃出,消失在眼前。
是个能过日子的鬼啊。
春晓感慨了一下,然后掏出手机给自己奶奶打电话。
见鬼了,必须得通知奶奶。
接电话的是姑父。
自从春晓上初中,路途遥远需要住宿之后,奶奶便一个人在家,春晓一直担心她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奶奶除了春晓早逝的父亲一个儿子,其实还有一个女儿,只是母女关系并不好,春晓只知道是姑姑嫌弃出嫁的时候奶奶给的嫁妆太少,即便是嫁在一个村子里,平时也不来往。
经过多年的相处,春晓知道那个姑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