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她倒掉。干干净净的,都不臭。”
折玉郎摸摸下巴,“咱要搞一个。”
可问题是,春晓皱着眉,“谁给咱倒那玩意啊。”
折玉郎觉得这都不是事,他背着手往山坡下面走,下面有一片草场,里面有个阴凉可以睡午觉,一觉醒来刚好可以去上工,“让我妈倒!”
春晓觉得要是让婆婆给自己端屎端尿,她能拎着砍柴刀将自己撵出爪洼子大队,一路撵去北京城也要将她剁碎了。
春晓的羞耻心还是有的,她慢慢走了两步,将目光投向折玉郎。
婆婆不能劳驾,几个嫂子肯定不会理她,几个小侄子也不好意思驱使,那就只能辛苦一下丈夫了。
“玉郎,今天干活累不累?”她柔声问。
折玉郎摆摆手,“我一直偷懒呢,你男人聪明着呢。就那点小活,我闭着眼睛干,干不好后面我哥哥们肯定帮我干完。”
春晓哦了一声,看来折玉郎的班上得还挺轻松,那干点家务应该也还可以,现在就要想办法忽悠这个大少爷给自己倒夜香了。
午睡之后,折玉郎扛着锄头,吊儿郎当下山去上工,春晓则戴着草帽往家里走,路上还摘了些野果子,也不洗,擦一擦往嘴里塞,也不是饿,就是嘴里没东西有点馋。
回到家将吃不完的野果子分给了大丫二丫几个小疙瘩,孩子们投桃报李,纷纷拿毛巾打水,给春晓洗脸擦手,将太后娘娘伺候得舒舒服服,差点都以为农家小院是自己抚春殿了。
水疙瘩盯着春晓的肚子,咬着手指,忽然道:“金疙瘩什么时候出生呀?”
折家几个孙子辈,土疙瘩水疙瘩泥疙瘩叁个男娃都是李氏起得名儿,折玉郎的未来儿子婆婆也早早起好了名字,叫金疙瘩,虽然还没影,但全家都知道他,存在感很强。
春晓摸了摸肚子,心生一计,微微一笑,摸了摸水疙瘩剪得狗啃一样的脑袋,“等到明年柿子长出来了,应该就要出生了。”
此刻正在田地间浑水摸鱼,将田垄锄得坑坑洼洼,被折老柱骂得灰头土脸的折玉郎还不知道他,他老婆已经想好怎么奴役他了。
此刻的折玉郎,满脑子都是等现在的大床做好了,还得做个婴儿床,不能生了孩子之后,影响他们夫妻生活,最好孩子一生下来就能跑会跳,以后代替父亲上工,让他回家和老婆享福……
(长得美还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