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春晓来了兴致,她每次遇到元辰,他总是形单影只,身边常常围着一圈孩子,倒是很少见到其他知青,他像是对其他人都十分疏离。
梁舟道:“也不算教。”他就是在早晨,元辰打拳的时候,偷偷在墙角跟着学。因为在京城两家人算是认识,逢年过节在宴席上偶尔也能遇上几次,算是自小认识,所以元辰看到他偷学,也不至于打他一顿将他赶走,他一个正眼不给他,当是看不到。
洗好了小裤子小褂子,他将衣服拧干,挂在窗台上晾着让太阳晒,“等到放学的时候,应该能干了。”
梁舟舀黄桃罐头喂折福宝,折福宝吃得很香,折家的伙食不好,折玉郎又懒得搭理这个小玩意儿,所以开小灶是没有这个小东西的份,对于甜蜜蜜的黄桃罐头,折福宝吃得要把脑袋扎进罐头瓶里。
春晓笑话他,“你看他像不像一只拱食的小猪。”
梁舟被逗乐了,又瞧了她一眼,抿着嘴笑:“怎么这样说小孩呢。”
折福宝不知道自己被调侃了,看到妈妈在笑,也跟着裂开脏兮兮的小嘴,露出冒头的一点小米牙,呀呀笑起来……
在衣服快干的时候,门边响起来叩叩的声音。
梁舟抬头一看,是元辰。
元辰略低头走进了门框较低的办公室,目光从春晓身上扫过,微微含笑,又经过穿着宽大文化衫的折福宝,看向梁舟,淡淡道:“大队长通知交党费,你准备好两块钱,今天下工前交到大队部。”
梁舟哦了一声,看了一眼天色,又支着手边的折福宝,为难道:“元辰同志的党费交了吗?你就在大队部上班,可以顺便帮我交一下吗?我暂时腾不开身。”
元辰抱臂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小孩子,“我帮你带一会,你直接去好了。”
梁舟迟疑,他看向一脸正义凛然的元辰,他知道春晓同志就在他身后,若是他走了,就是元辰同志和春晓同志两人单独相处了,孤男寡女,这怎么合适……更何况元辰包藏祸心,他担心春晓同志。
梁舟看向春晓:“春晓同志,你是党员吗?”和他一起去交党费吧。
春晓:“……,还不是,暂时只是团员。”高中毕业想要向组织靠拢,没靠上组织,就被她妈踹下乡了。
梁舟哦了一声,“元辰同志,团费也是今天交吗?”
元辰:“……”这男的今天是干嘛?撬他墙角吗?可他妈的团费就是今天交!“是。”
梁舟喜道:“那太好了,春晓同志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