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了教书的先生,二儿子中考在京都当了个小官,小儿子没有医术天分但会经营药材生意,小哥儿待嫁家中对医术毫无建树。
好在小儿子虽然医术不行,但吃的下苦,也愿意刻苦学习,宝春堂里里外外生意上的事都是小儿子在打理,何老大夫只需坐镇医馆专心研究医术,其它事情一概不用操心。
一刻钟不到胡大夫跟着一个精神抖擞的白发老人来了大厅,邢南知道白发老人就是何老大夫。
他抱拳鞠躬:“何老大夫。”
何老大夫慈眉善目笑着抬手扶了一下邢南的胳膊:“小子不用多礼,小胡都跟我说了,你夫郎的故人姓氏是哪个叶字?”
“回何老大夫,乃是草木树叶的叶字。”
“哦!那还真是巧了,你想打听的那个伤了腿的小汉子也是这个姓。”
邢南背脊挺直,“您可知道他是哪里人士?”
等邢南回到铺子邢阿爹邢阿娘已经差不多准备打烊了。
从宝春堂出来邢南去了一趟金银铺子,还有几日就是裴玖二十岁生辰,邢南给他订了个长命锁,长命锁定做要三日后再来取,邢南先付了订金选了样式,他希望他的小夫郎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三人到家赶上了中饭,吃过饭后兄弟二人把卖狐皮的银子给吴亮跟赵宝根送了过去,吴亮四张杂毛狐皮一共八十两银子,赵宝根两张杂毛狐皮一张上等红狐皮也是八十两银子。
剩下的一百八十两银子是兄弟二人的,他们拿了二十两银子给邢阿娘,每人平分了八十两银子。
“嘿!这回的赚的银子很平均,每人八十两。”邢东算好银子笑了起来。
邢阿娘乐呵呵的收了银子:“都是你们辛苦赚来的,多少都值得,快把银子给亮子跟宝根送过去,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邢南打算等夜里再告诉裴玖今天打听到的消息,兄弟二人拿了银子一人送一家,送完银子就去地里种冬麦子了。
“玖哥儿我跟你说个事。”
裴玖枕在邢南的胳膊上磕着眼皮子已经昏昏欲睡,听见他的话裴玖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什么事?”
“我今天上宝春堂去打听了,那个高瘦的汉子名叫叶寻州,跟老货郎一个姓氏,草木树叶的叶。”
“啊?那、那他,他是叶叔的亲人吗?”
裴玖侧身双手紧紧的揪住邢南里衣的衣襟语气有点急。
邢南安抚性的顺着他的背脊,“不知道,不
过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