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天生的冰甲，像是要把前来接触试探的人都给狠狠拒之门外。
直到后来慢慢地接触，才得以窥见那封闭在层层冰甲后的真情。
这下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强势打破路以寒这层寒冰的陆向挽，叶芊忆自然高兴。
相信师父也是这么想的吧。
*
寂晚峰。
“小以寒，快看！”
不知何时出现的陆向挽兴致冲冲地蹿到路以寒面前，两只手弯曲并拢，像是捧着什么东西。
“什么？”
“唉，路大师兄怎么这么冷淡？好歹语气期待一点嘛。”
陆向挽又开始日常装可怜。
“这可是我专门改进的小法术。”
“绝对独创，全仙界仅此一份！”
“这是什么——？”
路以寒努力提高语气中所谓的期待，模仿陆向挽平时说话的语调，微微拉长语气。
看着路以寒依旧没什么变化的表情，陆向挽无奈叹气：
“好吧，至少多了两个字。”
“好了，小以寒凑过来一点，不要眨眼哦～”
陆向挽神秘兮兮地靠过来，将捧起来的两只手置于两人之间。
陆向挽心中默默数着胸腔中稳健的心跳声，缓缓松开手。
无数流光溢彩的蓝色蝴蝶挣脱手掌的束缚，扇动翅膀，在空中展翅飞舞。
体态婀娜的蓝色蝴蝶展翅如孔雀开屏，蝶翅的颜色在深蓝，湛蓝和浅蓝之间跳跃，双翅上的白色纹脉就像镶嵌上去的珠宝，光彩熠熠。
陆向挽没有看漫天飞舞的蓝蝶，只是侧头望向身旁的路以寒。
蓝蝶环绕着两人，像是秋风吹起的蓝色落叶，纷飞，旋转，舞蹈。
蓝蝶的淡淡光辉印在那人沉静的眸中，同样镌刻在陆向挽心尖。
路以寒不知何时收回目光，侧过头。
黑得发沉的眼眸转向陆向挽。
先是抿了抿嘴角，一抹笑意缓缓爬上冷淡疏离的眉梢。
陆向挽再次数着胸腔中心脏的跳动。
“咚、咚、咚…”
剧烈得仿佛要从心口跳出。
*
无论是攻击型防御型，亦或是辅助型的法术陆向挽研究了不少。
但这种“花里胡哨毫无攻击性”的法术陆向挽倒是没有尝试过。
如果被顾广白知道他不干正事，花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