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夫人是与我生分么?王府又不是住不下,为何要让祖父他们年节下住店里?”
他深幽的目光,似有探究地看着她。
想到不让他踏进的暗室,苏笙笙轻叹一声。
“我是不想太过打扰将军……既然将军盛情相邀,我就不推脱了。”
谢玄面色这才略缓,松开手,正欲与她一同去接人,却见苏笙笙脚下一顿。
“不行,我们不能去接。”
谢玄上一次抢在圣旨前头,突然娶她,若这一次,又抢在圣旨前头,把苏家接来……
试问哪个帝王,不忌讳臣子探听上意?
谢玄一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我让牧泽先去苏府告知一声。”
苏笙笙摇了摇头,走到门口,唤来鲍二附耳低声吩咐。
等鲍二离开,她转回目光时,见到谢玄冷硬的脸色,才晃然想起此举不妥。
“我是让他去放把火,做坏事总是心虚点……”
算是解释了,她为何不当面直言吩咐。
见谢玄眉色舒缓下来,苏笙笙可就没他轻松了。
真要让谢玄去刺杀二圣,她自问没这个祸国殃民的本事。
那就只剩下……
不是她小看谢玄的丰厚家资,这几日年节收礼,打开库房,她少不得地装装样子。
即便匆匆一扫,也知谢玄祖上荣光,攒下的家底,几辈子都没怎么花过。
皇帝出这个数目的难题,也是根据他们实力定的。
可……她也不能用谢玄的钱不是……
那岂不是几辈子都难还清了?
不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
这要放在前世,她管理的基金,涉猎投资新科技、新能源,及高端产业链领域。
在不到一年内,就营收百亿的收入,也是不在话下。
可这里完全不同啊!
生产力低下,百姓几乎在温饱线以下,更对股票投资全无概念。
南陵一年的税收,生产总值GDP都达不到50万金锭,何况还是半个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