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五十金一金都不能少。”裴凉川分毫不让。
气氛突然一下就凝滞了。
“五十金就五十金。”沈琼华出言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她从袖笼中掏出一个小匣子放在桌上,“这是预付的前几次的诊金,还请你务必多费心。”
裴凉川打开匣子拿出里面的一根金条咬了一口,随即喜笑颜开的收进袖笼中。
“还是这位小姐财大气粗,你放心,我一定将他的毒给解了,就是不知我来京城有没有安排住的地方,你看我这来的匆忙,啥也没准备。”
“我看这就挺不错的,不如。。。。。。”裴凉川一阵挤眉弄眼。
沈琼华会意,笑着开口道:“我早有此意,稍后茯苓会带神医在东来阁开一间上等厢房,神医可以一直住到离京为止。”
“另外,我还会在京城最好的酒楼给神医定好一日三餐,让他们送到这来。”
“上道。”
裴凉川十分满意地点头。
转头又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谢南渊,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词。
谢南渊被这怪异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剑眉微蹙,幽深的瞳孔回看过去。
裴凉川大笑两声,伸了一个懒腰,“待我休整两日,便来为你解毒。”
随后便头顶黄金玉冠,手拿黄金折扇大摇大摆地跟随茯苓出去开房了。
人一走,包厢内顿时清净了不少。
谢南渊率先开口,“看来沈小姐是有备而来。”
告诉他中了毒,找来了神医,又准备好了诊金。
上万两。。。。。。
所图不小啊。。。。。。
沈琼华挑眉,也不强辩,她本来就没打算隐瞒她的目的。
早些年,大越国和邻国时有摩擦,大大小小的战争就没停过,虽然多是胜仗,但仍旧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国库早就支撑不住了。
瑞王之所以在军中和百姓的威望极高,不仅因为他是长胜将军,还因为他时常接济军中将士。
所以即使谢祁安如玉君子,礼贤下士的名声再响亮,也盖不过瑞王去。
因此瑞王短时间内是拿不出上万两白银的,而这也就是她的机会。
“小小心意罢了,算不上什么。”
谢南渊也没反驳,“沈小姐饶了这么大一圈,目的是在永宁侯府?”
“那你想让本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