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给她发一些阴阳怪气的消息。
难怪齐文周最近不回她的信息。
原来这两人趁她不在国内偷偷好上了,甚至还定下了婚约。
齐文周口口声声说是家里人的安排,但如果他不点头,齐叔叔也不会勉强他。
齐文周是蒋宝缇的朋友,他不论和谁结婚她都会祝福。
可唯独不能是蒋宝珠。他明明知道自己和蒋宝珠有多不对付!
就连她被爹地送到这边留学,好几年不闻不问,也是蒋宝珠一手造成的。
结果现在告诉她,她最好的朋友,要和她最讨厌的人结婚了??
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友情的出轨和爱情的出轨是一样的!
好吧,她也知道婚姻是个人的自由,但很难有人在这种时候仍旧能够保持理智去思考。
她下了楼,没能从恼怒的情绪中抽离,先看到了站在客厅抽烟的宗钧行。
男人一身灰色衬衫,条纹马甲。衬衫袖口往上卷至手肘处,用冰冷的黑色皮质臂环固定。高大的身材站在那里很是惹眼。
裸-露在外的的小臂肌肉线条,有着一种结实而性感的美。他看着他,眼神平静。
蒋宝缇不知道他站在这里有多久了,更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她委屈的眼泪还来不及收回,就这么争相恐后地落了下来。
宗钧行对于她的委屈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是随手揿灭香烟,温声问了一句:“谁的电话?”
“朋友。”她如实答,还不忘强调一句,“以前的,现在不是了!”
宗钧行坐在沙发上,将人搂进怀里:“他叫你缇缇?”
蒋宝缇顿了一下,知道他是介意别人如此亲昵的称呼她。
于是轻声解释:“缇缇是我的小名,大家都这么叫我。”
“嗯。”他低嗯一声,点到为止。
蒋宝缇越想越难过,干脆窝在宗钧行的怀里哭了起来。
客厅偶有人进出,厨师或是女佣,以及熏香结束,正要离开的司香师。
他们秉承着专业的职业操守,视线不会看向自己工作范围的任何地方。
蒋宝缇像是和家长告状的小学生,委屈巴巴的和宗钧行说了刚才的事情。
“他明明是我的好朋友,他以前都是和我一起讨厌蒋宝珠的。但他现在要和蒋宝珠结婚了,那他以后就会和蒋宝珠一起讨厌我。”
这种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