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怀孕后,郑沅芷的身子更加敏|感些,就比如说捏腿一事,同样的力度,昨日觉得恰好,今日便嫌太重。
我怕她不舒服,每次都要问一下。
果不其然,她道:“该重一些......对,这样舒服......”
我看着她疲惫地闭眼,心里微酸。
孕中不易,这几个月来,我身为她的枕边人多有体会。
她有时沾不得荤腥,还会孕吐。
吃不好,睡不安稳,脸都瘦了一圈。
似乎见我没有动静,她转头看我:
“是不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