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
我朝身后的梁山看过去。
他瞬间明白我的意思,把手上那颗面上仍残留恐慌之色的头颅朝温老爷扔过去。
“这个,赏你的。”
那个血污脏乱的人头滚到他面前时,温老爷还愣了一下。
僵了两秒,回过神来,身子情不自禁地发颤,哀嚎出声:
“韵儿!”
这声悲意听得叫人无端心软,为这位痛失亲子的父亲而伤感。
然而,对比他所做之事,却更显嘲讽。
“温老爷,该上路了。”
微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用手摩擦温韵脸上的血污:
“我儿,你怎么就这么死了,怎么不睁眼看看你的老父亲......”
我无意再与这晦气之人说什么。
摆手示意,梁山瞬间明白我的意思。
手起刀落。
脖子上割了一刀。
却没有叫他马上就死。
而是身子一震,鲜血上涌,十分痛苦地想要呼吸,却被血污呛住,发出“嗬嗬”
艰难呼吸之声。
而后,一点点,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