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叶青松自己恐怕也全然的没有察觉,他正惊讶于池长静的聪明伶俐。
只是随口念了一遍,池长静竟然能背出全诗。
他不相信,于是随手翻到一页,指着书上相同的字,试试拆开来,一个个字,还可能认得么?
“这个念什么?”叶青松指着另一首诗里的‘愁’字。
池长静想了一下,竟然答对了。
“这个呢?”他不甘心,故意指着另一个‘怀’字。
“……刚刚没有教过!”一首诗总共才二十个字,更何况这些字池长静都写得极熟的。这个‘怀’字在刚刚的那首诗里并没有出现。
“哦,我忘了。”叶青松阴阳怪气的笑道。
池长静愤愤的转头瞪一眼叶青松,却不想两人目光相对,鼻间相距竟不过二指之距。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几乎要落荒而逃。
油灯不争气的暗淡下来,灯光吞吐明灭,显然里面的灯油快要燃尽。
象池长静这等下人,每月分到的灯油也是甚少的,超出的用量要自己花钱去买。
下人仆佣哪个肯舍得花这钱,晚上个个早早都就寝了。
池长静正心痛着,突然一只手掰过他的脸,用力的几乎要扭断他的脖子。
温热的唇压上了他的,冲击而来的是熟悉的味道。
神情恍惚间,突然发觉自己的舌头被那人用力的吸吮着,只因感觉太过强烈,一时间竟忘了推拒。
回神过来之后,已经全身僵硬无法动弹了。
灯光无力的已然跟豆子一般小,仿佛只要一缕微风就能吹灭。
“别……别这样……”
好不容易两人紧贴的唇分开一丝缝隙,如此近的距离,池长静迷离的眼依旧看清了男人眼底的欲望。
在他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惧之前,已经被抱起来平放到硬实的床板上。
叶青松轻轻松松的就剥去了池长静的夏衫,眼见平躺在床上的男子除了浑身颤抖以外,似乎一脸的恍惚。
当两个人裸身贴近之时,被炙热的体温笼罩着的池长静在男人吻着他的颈项之时清醒过来,喘息着低声道:“很脏……还未清洗……”
叶青松只是轻笑一声,此时此刻,谁又会在乎这个。
感觉欲望象潮涌一般无法阻挡,也许是这么久没有跟这个男子亲热的缘故罢。
内部最柔软最敏感的最位被疯狂的磨擦戳刺之时,池长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