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酱香酒的香,小口喝能尝出绵柔,但如果一口喝多了,只有野味儿。
明慧又抿了一口,咧了咧嘴角:“一会儿走的时候,我带一瓶回去。”
阳光落下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陆御臣放下酒杯,身体往后仰,直接躺在地上。
他半眯着眼睛,瞧着天空悠闲的白云,说:“简明慧,你该不是拿一瓶酒,就当是拿回了俱乐部,自我安慰了吧?”
明慧勾起嘴唇:“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你要什么。”
他侧头看她。
明慧同样地转过头,眼睛低垂,跟他四目对视。
她的身影斜斜地打在他的身上,说不清是她给他遮了阴,还是他喜欢在阴影中痞气地笑。
明慧的眸光渐渐成为凝视,陆御臣说:“我请你的好朋友去酒吧,喝酒,唱歌,跳舞。”
“你的朋友心情不太好。她喝醉了就哭,说她们家拖累了你,让你在那破地方呆着,被人嘲笑,被人骂。连女人正常的生理欲望都被剥夺了。”
明慧压着唇角,手指微微捏紧酒杯,过了几秒,她讪笑:“她这个人就这样,喝醉了就乱说话。我怎么可能……”
“是啊,你这种披着羊皮的母狼,怎么为了可能为了一家快要倒闭的公司,过得这么憋屈。”陆御臣打断她,目光一寸寸在她的身上游移,“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是舍身取肉,富贵在后头呢。”
明慧短促地笑了声:“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狼一会儿孩子,一会儿舍身取肉,有大把的时间吃喝玩乐,花钱请个中文老师,好好给你上上课,你们家会很开心的。”
陆御臣坐起身,勾着唇角笑:“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既想要自由,也想要富贵。这个,我总说对了吧?”
明慧闻着酒香不说话,陆御臣喝了口酒,看着前面架在火堆上的羊,他说:“简明慧,我可以帮你。”
明慧看他一眼,笑:“我可不要别人瞎帮忙。你看你随便带我来个地方,就要害死我了。”
两个团队烤羊,人多嘴就杂。
明慧听见有人说:“什么小周太太,笑死个人。小周先生只带了白小姐来,当年他对着他的那帮兄弟们说……”
那人指着靠近湖边的大槐树:“小周先生就是在那儿说,他这辈子只娶一个女人,就叫白悦妍,只有她是你们的大嫂,别人都不是!”
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