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窗户也封死了,没得见。
「我要见思思,现在。」语气一重,卫京云表现出霸气的一面。
李元修一听见他高高在上的口气,当下不爽的一回,「她死了,一尸两命,尸骨无存,要祭吊请上她的衣冠冢,鲜鱼素果自备。」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尸拿出她的骨灰坛。」不信她还睁眼说瞎话。
鬼呀!他还真对答如流,不傀是世代经商的大奸商。「等我卜个卦问看看,看她的骨灰坛要不要出来见客。」
要要起嘴皮子她也不输人,管他是红顶商人或是市井小贩,她的一张嘴可饶不了人,和她的拳头一样快又狠,招招致命。
「不要见缝就钻、得寸进尺,对妳的伤害我还保留法律追诉权。」让她受法律制裁是轻而易举的事。
「哈!去告呀!我怕死人从棺材底翻身,一把掐住你的喉口要你偿命。」怕他就不会动手了,罪有应得的人早该千刀万剐。
「要不是看在妳照顾思思多年的份上,今日我不会对妳这么客气。」她是顺着杆子往上爬,忘了怎么下来。
卫京云冷视处处拿乔的女人,面容峻冷不见波动,以一贯的商场谈判手法与她对峙,针对她的弱点拋出诱饵,进行重点袭击。
他是个商人,懂得为商之道,知道在交易完成前不能亮出底牌,保存实力摸清对方的能力,看准时机再出手,万无一失。
上一回是他太大意了,急着见想见的人失了防备,一时没想到他心爱的女友有个崇尚暴力的朋友,而且笃信拳头就是真理,因此他才吃了暗亏。
可是若非另一个看起来温儒、无杀伤力,其实是功力深厚练家子的男子由后扣住他双臂,至少他不会招架无力的任她一拳又一拳的落下。
他一向不认为女人有什么本事能扳倒男人,在住院多日后他彻底改观,看似无害的小猫是初生的幼豹,即使伤不了人也野性难驯。
在休养期间他做了一番评估,重新布局先了解他的阻碍在哪里,一一移除不以强硬态度对付,他要的是助力不是阻力。
「哈!哈!哈!你什么时候客气过,我们家思思是笨是蠢是不切实际,但起码还是个人,总不能让她被畜生糟蹋了。」人畜恋不合伦常,早断早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