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郡主能够恕罪。”
顾茹清
淡淡的笑了笑:“这里不是外面也不是我平阳侯府,而是吏部尚书府,章大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应该的,又何来偷听之说呢。
只不过本郡主看章公子对大人的误会颇深,解铃还须系铃人,有时候将事情说清楚,或许能够化解一场悲剧啊。”
章程
且苦涩的笑了笑,微微垂下眸去:“方才多谢郡主替下官说话,只不过这件事情颇为复杂,当初良儿亲眼目睹自己母亲离开的事实,我就算是说再多也是无用的,在他的心里,早就把我这个父亲划定为是他的仇人了。”
这些年他也并不是不想和自己儿子说明一切真相,可是他们父子俩还没等说上两句,就彻底的谈崩了,压根就没办法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