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已经结婚了,他们之间不应该这样的。
可是她的身体,往往比她的心诚实得多。
秦佑珂看着她平平无奇的脸蛋,眯着眼睛。
四目对视,恍若隔了一个世纪。
他有些离不开她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似乎在替桥楚说话。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秦佑珂回过神来,把钥匙一抛。
桥楚伸手,敏锐接过,钥匙上,还残留着他手心的温度,又冷又暖。
“谢谢。”她说道,看着钥匙,只是一个简单的钥匙扣扣着,没有其他。
秦佑珂转身离开。
杨中校有些傻眼,要是别的人这么跟首长说话,早拿着包袱滚出军区了,怎么还会这样的若无其事?
“请问您的名字是?”他有些好奇眼前的女人的身份。
“我姓桥。”桥楚说道。
杨中校身体晃了晃,姓桥?
秦佑珂停下脚步,刚毅的背一僵,没有转过身。
“桥棱。”桥楚报上新身份的名字。
秦佑珂停顿的脚步,继续往前走着。
杨中校多看了桥楚两眼,名字有些像,但是不是那个人。
样子有些像,但是也不是桥楚。
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他摇头转过身,没有听从医嘱用拐杖,他的步伐有些踉跄。
“能问一下。”桥楚喊住了他。
杨中校转过身,动作不算利索。
“您的腿怎么了吗?”才两年时间,秦佑珂变得冷漠无比,而杨中校,腿脚都不利索了。
“工伤。”杨中校说道。
因为这个伤,他不能再贴身保护秦佑珂,来保护他的人,已经换了好些个。
每一个最后都是恐惧至极递上辞职信的。
杨中校离开后,宿舍重新恢复安静。
安静得桥楚能够清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甚至有些恨,为什么自己还要活着呢?
而且这样苟且,这样偷生。
全世界都以为她死了,甚至有些人,还因为她的假死,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还有些人,因为自己的死而被波及了,她的难受,悔意,一下子爆发。
桥楚默默一笑,忍着要摔东西的冲动,看来她又发病了。
走进卧室,打开行李袋,里面除了衣服外,就是一支水,还有两瓶药。
一瓶是治疗她过度手术后留下神经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