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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事情似乎渐渐的开始脱离掌控。
豪门中的孩子,其实也并不是全部需要与家世相当的另一半结为夫妻。
可是,身为被倾尽心血而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却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尤其是靳泊礼,港城靳家的话事人,不论是外界还是靳家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不可能随心所欲。
商鸣翰的神色微微沉凝,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可你娶不了她,总不能把她一直养在外边。”
他见过那女孩,被家里养的很好,怎么可能会愿意无名无分的一辈子。
靳泊礼眯起眼睛,突然因为他这句话无名火起,一旦想起家里的小姑娘迟早会离开,就显出了不耐烦与冷意。
没有了再待在这里的心思,他蹙起眉刚要离开,在这个时候,何蓉珺挽着靳斫的手优雅的缓步走来,与旁人寒暄交谈,自然而然的露出了几分不怒自威,气场紧紧的压制,走到了靳泊礼的面前。
他敛神,平静沉稳,波澜不惊的启唇:“爸爸,妈妈。”
“去哪,寿宴才刚刚开始。”
靳斫面上没有变化,声音却极冷,“这是你应该做的事吗。”
顾听晚来港城的事,浅水湾必然已经知道。
靳斫在等他的回答,目光严厉逼人,在判断他是否越礼。
商鸣翰往前一步笑道:“靳叔叔,我和他聊起了工作上的事,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谈。”
“是吗。”
靳斫也不知道相信没相信,口吻微微缓和下来,“既然是假期,就好好休息,少聊工作。”
商鸣翰笑着点头应是,看出他们有话要讲,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何蓉珺温声:“今天来了不少女孩子,你就没有一个喜欢的?”
他们总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靳泊礼心不在焉,懒得将精力分散,根本没有注意到周遭有谁。
他回神:“没有。”
“是没有,还是你心里已经有别人了。”
靳斫的质问让靳泊礼冷淡的抬起眼,疏离淡漠,无形中有一种强势的压迫感。
“没有。”
靳泊礼从容的颔首,不在乎是否因此而让靳斫动气,唇角沉静的微勾,“我有事,先走了。”
——
靳泊礼回来的时候,小姑娘正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桌上还放着几枚精致的小甜品,她皱着小脸揉腰,睡衣领口下,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