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需要主人派人守着,时时刻刻得到行踪。”
她那双眸子里,就差写出来讨厌两个字。
“靳先生一直都是这样独裁,我即便有不满,您会听吗?”
靳泊礼的眉头缓缓皱起,低低沉沉的声音,“顾听晚。”
“怎么了,”
她用力的挣扎,“干嘛还用我经常给你打电话呢,反正你派了人盯着我呢,我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
“我在你眼里就是没自由的宠物!”
“为什么不叫我提前离开?我以后都要生活在你的监视中吗?靳泊礼你不能这么自私!”
孙管家的脚步顿住,意识到客厅的两位起了争执,神色微微变了变,给后面的佣人使了眼色,不叫她们过去打扰。
这两位的事,也不是他们可以听的。
整个客厅空空荡荡,顾听晚说话好像都有回音。
她咬着下唇,眼睛没有闪躲,直直的去看靳泊礼。
男人的眸子越发深沉,他垂着眼睫,明明就近在眼前,他却好像是一座巍峨的远山,冷静寡淡,显得很沉默。
没人知晓,他的心底逐渐漫上来一些滞闷的疼痛,顺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冰冷的阴郁的如坠冰窟。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鼓动,他望着怀里的人,声音很淡,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
“在港城安排了保镖保护你,因为,我担心浅水湾那边会找你,担心他们会对你说些什么,你会伤心。”
“港城与内地的行为习惯也多有不同,我怕你在这里被欺负,而我不知情。”
“如果我想叫人监视你,送你来回的司机完全可以告诉我,我何必派保镖暗中保护你?”
“没有告诉你,因为你会觉得保镖是累赘,不会同意,所以我只叫他们在安全的距离内跟着。”
“你在内地时,我没有安排人跟着你,所以我迫切的希望你可以和我联系,和我说说话,让我知道你在哪里,让我知道你也在想我。”
那股沉闷的阵痛无法缓解,一寸寸的深入五脏六腑,浑身紧绷到指尖都在微微的发麻。
他如同站在悬崖边上,往前一步就是深渊,那种疼痛浓烈的翻卷着心脏,汹涌的侵袭,隐忍到了极点,让他的喉结忍不住的碾压滚动。
“你不信我。”
靳泊礼盯着顾听晚,一字一句,仿佛是在凌迟,晦暗的开口:“你心里觉得我就是这样卑劣的人。”
他确实是这